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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5月2日,趁著南下探望父親,我打算跑一趟六龜,搬一些上次發現的天然漿釉回來。
   父親在加護病房與病魔奮鬥了十七天之後,靠著堅強的意志力,已經在四月28日順利康復,並且回家休養。這次回去,不用去榮總了,直接回到父親在仁武的住所就可以。
   凌晨四點半,好友阿源和許先生情義相挺,願意陪我下一趟六龜,帶上事先準備好的布袋,迎著晨曦新鮮的空氣,我們向高雄出發。儘管之前南部的朋友來電說這兩天下過雨,泥漿濕了可能不好搬,不過看看往後的行事曆,實在找不出其他的時間了,萬一雨季又來,泥漿又被沖走,之前所做的努力豈不是前功盡棄?
   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一早就喝了杯咖啡,一路上頻頻找廁所,路上車也多,到高雄已經八點多了。上樓探望父親,並且說了一會兒話。感覺父親身體恢復情況甚佳,精神也很好,九點半,按照預定行程,我們向六龜出發。
   因為已經知道東西在哪裡,所以在美濃吃了板條當作早餐之後,便直奔目的地而去。路上風和日麗,鳥語花香,不過我實在沒心情欣賞,一路上就惦記著泥漿是否還在。許大哥安慰我:是你的就是你的,緊張也沒用。話雖如此,我的心情依舊忐忑不安。
   到了!老天保佑,泥漿全部都在,拿出布袋開始裝,因為害怕車子無法負擔,我們裝了十二袋就停手了。看看時間,只用了半個小時。
   回程的路上,雖然比上次少裝了許多,但仍能感覺車子避震器的沈重負擔,阿源一路小心翼翼的駕駛,我們還要去北港接另一位到朝天宮進香的同事﹍阿發。
   一路折騰,回到台北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,來回將近九百公里的路程,一天來回,實在有點累,不過想到這些泥漿可以再燒上幾年,再累都值得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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